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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千年一叹》
《千年一叹》是余秋雨先生记载其于千年之交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亲身跋涉四万公里考察人类各大文明遗迹经历的一本日记。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生于浙江省余姚县,现任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院长,中国著名文化学者,理论家、文化史学家、散文家,著有《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等历史文化散文以及《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等艺术理论著作。
余秋雨先生以历史文化散文而名世,在他的散文作品中始终贯穿着一条鲜明的主线,那就是对中国历史、中国文化的追溯,思索和反问。
余秋雨先生总是利用他渊博的历史知识,丰厚的文化功底,将历史与文化契合,把历史写活,继而引起读者的反思与追问,《千年一叹》更是将他对文明的认知与反思上升到了全人类的境界。
书中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希腊文明、古埃及文明、两河文明以及印度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中华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
“千禧之旅”的目的实际上是环游世界文明古国,探索人类文明发祥地,但其实这更像是一次冒险。
途中他们遇到许多惊心动魄的事,随时威胁着他们的生命,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但余秋雨先生写到:“我甘愿在毫无保护机制的险境中去面对一切,就像脱去手套去抚摸老人的伤痕。”
于是冒险开始,首站便是希腊。像希腊这样一个文明古国,长期被土耳其统治,只要略有文明记忆的人都一定会非常痛苦,这种感觉比一般的亡国之痛还要强烈。
然而希腊的悲剧训练了人们崇高的痛苦意识,其理性精神使这些痛苦单纯而明晰。
这样的背景使今天的希腊人在冷落中闲散自如、与世无争,要争也只是争一点历史荣誉和遗物归属而已,如奥林匹克和巴特农,却又适可而止,显现出一种年迈的健康。
唯有这样的希腊文明才会使余秋雨先生一行讶于抵达希腊时所见到的只有狭小陈旧和人民的闲散。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希腊并不富裕,但人们对物质的追慕,对他人的防范,都看得很轻,闲散之间埋藏着一种无须攀比他人的自重。
埃及文明就不一样了。一开始就缺少明澈的理性,沉醉于自负的神秘。
当它以庞大的雄姿切断了自己被外部世界充分理解的可能,其实也就切断了自己的延续使命。
它昔日的辉煌使每一个占领者都力图割断它的历史,结果经过几度切割,古文字无人能识,古文献无人能懂,本体文明几近湮灭,只有从被风化的古代遗址和金字塔中可看到一点文明古国的样子,只剩下卢克索的尼罗河西岸一些据称纯种的“法老人”后代,不断叮叮当当地修复着祖先陵墓,供外人参观。
在四千多年前就已充分成熟的两河文明,已经以商业为主干,并从商业文明伸发出了以《汉莫拉比法典》为标志的法律文明。
但这种文明整体倾向实用,缺乏深厚的人文基座,精神单薄、道德失控、享乐至上,文明更多地表现为财产的分配和争夺,因此直接诱发大量战争。
战争首先摧毁一切高层文化,然后又剥夺一个民族中最勇敢、最健康的生命,结果总是留下一大堆失去文化的萎弱躯体,去承受种种荒唐。
这种荒唐从古巴比伦遗址的复原便可见一斑,它们铲平重建古城遗址,却连带着将那份强烈的历史沧桑感湮灭了。
文明的衰败也直接导致了当地人民的贫困,孩子总是让人心疼的,伊拉克有太多的失学儿童,他们连字也不认识,可他们的祖先却是世界上最早发明文字的人。
很小的孩子,本该天真无邪快乐生活,却硬生生地被与政治联系了起来,学校里教授的只是像“打倒美国,反对禁运”之类的口号。
战争让许多孩子的父亲离开了,生活的重担便压在了孩子稚嫩的肩膀上,他们蜡黄的脸,深深的大眼睛,显示着他们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重。
至于印度河——恒河文明的衰落,在余秋雨先生看来至少有一半与宗教迷误有关。
轻视生命、厌弃人世、不负责任,最后甚至连腐朽、恶浊和奴役都能容忍,这就大大降低了文明自身的力度,以至良莠不分,当智慧最高的佛教也终于被剥蚀之后,它就自然地沦为被奴役者。
外来势力的残暴使底层贫困的苟且生态愈加蔓延,即使时时爆发民族自尊,却也已丧失了文明的尊严。河流是孕育古文明的基石,而在印度恒河边,却让我们领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无数黑压压的人全都泡在恒河里,以为这样就可以将病痛治愈,还有长时间拥塞在河边等死的人,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将自己的骨灰撒入恒河。
在恒河边,所能看到的是,人的肮脏,人的丑陋,人的死亡,就这样夸张的裸露,可以毫无节制地释放给他人,释放给自然。
恶浊的烟尘全都融入了晨露,恒河彼岸上方,隐隐约约的红晕托出一轮旭日,没有耀眼的光亮,只是安静上升,我想,对人类,它还有多少耐心?
《千年一叹》仅500多页,却让我的思绪跟随着它横贯了几乎整个亚欧大陆,跨越了几千年的时光。历史,每每想起,总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沧桑感。
多少个王朝,多少个轮回,反反复复,滚滚而来。面对历史的潮流,我一时间竟手足无措。千年走一回,阵阵叹息传来。
轻轻的,缓缓的,从那遥远的爱琴海面传来,从法老的金字塔中传来,从那两河流域茂密的芦苇丛中传来,也从那恒河畔边传来。
是谁?是谁的悲叹?哲人,法老,佛祖?亦或是他们的民族与灵魂?
当辉煌已成了寂寞,当神庙已经残破,当人们已经开始了遗忘,那阵叹息也只成了无奈。
历史,究竟是何物?它究竟能影响多少?我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也无法理清。
的确,历史已经成了历史,它以文字,画卷的样子悄然流逝,已经过去了,而且永不回头。
但是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历程。如果没有了历史,我们就像是哑巴,无从诉说;如果没有了历史,我们就像是一阵风,没有始没有末,没有了目的没有了方向。
历史是家,是广阔天地里的一座朴素坚硬的石头房。没有修饰,没有点缀,是我们远航时挂念的故都,是漂泊天涯浪子的根。
文明已经衰落了,历史也开始褪色,轻声一叹,人类又投身于新的历史。
我们在总结,在回忆,在悲祭我们的祖先。随后毅然走上脚下的路,顺着他们的脚印一步步走下去。
人类走的每一步,都有祖先的足迹,而身为炎黄子孙的我们,在自豪的同时,更应该重新反省一下作为大民族应有的态度:不是自傲,不是谦卑,而是不卑不亢的保有我们的文明,深思慎取他人的文明。
正如余秋雨先生在书中写道:终有一天,我会俯瞰整个中原大地,任凭凛冽的风穿透我的单薄灵魂,让我倾听这神州大地的呼声,让我触摸这个古国苍老的灵魂;
终有一天,我会伫立在咆哮的黄河旁,任凭飞溅的黄河水沾湿我的衣脚,让我同这个民族一起流泪,让我感受奔流不息的历史长河;历史与山河同在,千年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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