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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0 15:50:08
《极限挑战5》总导演施嘉宁:好的综艺,要能把“意义”做得接地气,把“意思”做出高级感
施嘉宁是在《欢乐喜剧人5》做到中途的时候,收到担任《极限挑战5》总导演的任务通知的。
即便有5季《欢乐喜剧人》、《相声有新人》、《笑傲江湖》第一季等成功作品在前,对施嘉宁和他的团队来说,接手《极限挑战5》,依然是一项巨大的挑战:黄磊黄渤孙红雷三位重量级常规嘉宾的档期无法保证,观众对这档“国民综艺”的高期待值以及对综N代的审美疲劳,以及《极限挑战》做到第5季以来留给导演团队最短的准备时间和录制周期。
事实上,《极限挑战5》的录制过程本身,就一路伴随着各种质疑和非议。扬州、武汉、重庆等录制城市都被提前曝光,所到之处往往造成粉丝拥堵。
而在上了微博热搜之后,节目组又被网友指责“自己放风出来博取眼球”。
但网友们并不清楚的是,因为粉丝拥堵,节目组要面临巨大的安保压力,而每位嘉宾留给节目组的录制档期都是有限的。在这种情况下,所谓“自己放风”,用施嘉宁的话来说,无异于“自讨苦吃”。
事实是恰恰相反,节目组随后加强了录制行程中各个环节的保密工作,才使得随后几期的录制得以顺利进行。
最紧张的一次是在武汉站。因为粉丝围堵,节目录制只能一再延后。原定在录制结束后、于5月16日晚10点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被拖到5月17日凌晨3点举行,创下“史上最早的发布会”纪录。
《极限挑战5》同时也创下令人瞩目的收视纪录:腾讯视频累计播放量16.8亿;优酷最受欢迎的2019大陆综艺榜TOP2;连续12次获得猫眼综艺播放量冠军;共94次登上微博热搜,在2019全部综艺节目中名列前茅;3次获得微博综艺实时榜满分综艺。
本周日晚,《极限挑战5》在盛大的公益歌会中圆满收官。总导演施嘉宁在接受晨报记者专访时,这样总结包括《极限挑战5》在内的综艺节目如何实现突围:
“归根到底,还是我们一直在说的,怎么实‘意义’和‘意思’的双赢。
一方面,要把‘意义’做得接地气,这毕竟是一档综艺节目,观众首先要看的是娱乐性;
但仅有娱乐性、有意思还不行,还得做出高级感,否则观众看完了,笑过了,可能还会反过头来骂你一句‘这是什么玩意儿’!”
晨报:《极限挑战5》从一开始就遇到人员变动的问题,这也是观众最关心的。在嘉宾配置方面,您当初是怎么考虑的?
施嘉宁:当时最大的考虑是,在三个主要成员无法常驻的情况下,如何保持节目的欢喜度。其实《极限挑战》也是一部喜剧,它的包袱密集度,完全不亚于任何一档喜剧节目。
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岳云鹏,他当然有一个全民的认可度,而且在之前合作《欢乐喜剧人》的过程中,我发现他有一个喜剧人的外表,却有孩子般的内心,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这几年来他的综艺感也越来越好,他在,节目在好笑度上是有保证的。
户外真人秀同时又很讲究人际关系,嘉宾之间的熟悉度很重要,两个陌生人,你很难让他们玩到一起去。所以从岳云鹏这里,我第二个想到雷佳音。他们在网上互动非常多,在生活中也是很好的朋友。雷佳音给我的印象,是既有很强的表演能力,又是一个天生有喜感的人。
他们两个,加上罗志祥这样的综艺咖,这个三角关系,我觉得会是有戏的。
选迪丽热巴,是因为我们也陆续听到一些反馈,包括有嘉宾问我们,为什么不邀请女嘉宾,如果有女嘉宾过来会不会更好玩一点。我们想既然这一季要换人,女嘉宾肯定是可以带来新鲜感的一种可能性。
从热巴的作品和我们与她的接触来看,热巴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孩,我们对她的定位不是一个‘花瓶’或者小公主,而是在男性世界中很拼搏、想要赢的这么一个女性角色。这其实也是暗合了我们的现实生活,尤其是职场的现状。从播出情况来看,热巴的出现,确实也为节目吸引了一大批新粉。
晨报:岳云鹏雷佳音会被观众拿来跟前面四季的嘉宾做对比,他们在节目中也自嘲说“智商不够”。您怎么看待这种比较?
施嘉宁:这其实不太公平,因为每位嘉宾都有自己的特点。岳岳和雷佳音的综艺感,他们在节目中的真诚度,对游戏的参与度,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和天然的笑点,都证明了我们最初的判断是准确的。第一期播完,观众就记住了“二锅头”兄弟。
做《极限挑战5》最难的是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我们既不能完全抛开以前的东西,否则以前的嘉宾、观众会觉得你这根本就不是极挑了;但又不能完全按照以前的路子走,以前的嘉宾适合玩‘烧脑’游戏,但这一季的嘉宾更年轻,相对也更单纯一些,他们不太会玩这个。如果还是套以前的路子,只会变得不伦不类。
我个人的想法,极挑的味道,或者极挑的精神,不是节目固定不变的属性,它一定是会跟着具体参与的人走的。事实也是这样,三个新成员经过磨合,慢慢就熟悉了这个节奏,他们也变得聪明了,能够随机应变了,也有一定的成长。
晨报:如果让您总结一下,《极限挑战5》做下来,有什么遗憾之处吗?
施嘉宁:这一季当然有很多遗憾。最重要的一点,是嘉宾班底无法做到相对固定,而观众要要对新的嘉宾组合产生人设上的认同感和情感上的黏连度,都是需要时间的。什么游戏啊、设计啊都只是外衣,观众最终要看的,其实还是人物之间的情感关系,这才是真人秀节目最大的魅力。
在这方面,节目组也做了很多工作。比如第二第三期,我们在游戏中引入了职场团建的概念。就像一个公司,有员工离职,又来了一些新员工,最快让他们彼此熟悉起来的办法,就是搞团建。这两期下来的实际效果也特别好,不光是在节目当中,嘉宾们在节目之外,也会相约去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彼此之间熟悉度上来了,他们在后面的录制中就更能放得开了。
晨报:像《极限挑战》这样的综N代,一定会面临观众审美疲劳的压力。在您的理解当中,观众的审美疲劳或喜新厌旧背后,他们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施嘉宁:一方面,中国观众在飞速进步,现在资讯这么发达,观众能看到全世界最优秀的节目,他们的审美标准越来越高,会拿国外的节目来跟国内的进行比较。同时,国内还有一个现象,就是跟风,一个节目火了,会有一系列节目跟上来。比如我们做《笑傲江湖》《欢乐喜剧人》,同时段竞争的喜剧类节目很多。户外真人秀,一开始火起来也是因为跑男和极挑,之后各种各样的户外真人秀就一窝蜂地出来了。
这个跟风的过程,其实也是迅速消耗观众的审美和新鲜感的过程。现在《乐队的夏天》很火,但如果还有第二季,观众可能就不那么过瘾。所有综N代都面临这个难题:你第一第二季会用掉大部分的招数,而观众的期待感永远在提升,你给到的哪怕是跟往季持平,甚至高一点点,观众依然会不买账。
我自己做节目的标准,是节目一定要超越观众的期待,起码要让观众有新鲜的、意想不到的东西。我们做节目,跟厂家做产品比如说做手机差不多,可能每一季都要重新分析用户的需求,进行微调,但一些主要方面,并不是经常在变的。按照马斯洛需求理论,我们首先要满足最底层的需求,这是一档娱乐节目,观众是要来看快乐的。
满足底层需求之后,再往上是更深层次的需求。他可能追求意义感,而且追求意义感是近几年来中国受众需求的一个重要变化。如果节目只满足了最底层,你让他开心了,他可能笑完了之后可能还会骂一句‘这是什么玩意儿’。现在的观众包括喜剧观众,也开始追求一个作品背后的意义,他需要看到这个东西,才会觉得这很高级。有高级感,才会有忠诚度,会觉得你这个东西很牛。然后他还有别的需求,比如对颜值的需求,比如求知欲的需求,像我们在《相声有新人》里面就普及了柳活儿、腿子活儿等专业术语。
一档节目能满足越多层次的需求,就越有可能成功。尤其我们做电视综艺,观众是一个泛人群的概念,满足越多人的越多需求,才有可能做好。
晨报:您刚才意义感,对一档节目来说,如何在“意义”和“意思”之间进行平衡?
施嘉宁:这当然是最大的难点,考验手艺活儿。首先我是从内心认同“意义”和“意思”必须两者兼备、缺一不可的。我一直以来的观念,是所有好的文艺作品——我不是把它单纯定义为一档综艺节目,它就是一个文艺作品。我认为一个文艺作品还是要有自己的时代性和立意性,你到底要表达什么?你做这个节目的使命是什么?你想传递什么?
如果做一档节目之前,我想不清楚这些问题,我会非常痛苦。比如说喜剧节目,为什么很多人喜剧节目做不好?因为他找不到那个使命感。我做《欢乐喜剧人》也好,《相声有新人》也好,还有最早的《笑傲江湖》,都是带着使命感去做的。我对“意义”是有追求的,《欢乐喜剧人》的口号“搞笑,我们是认真的”,已经深入人心。我们想让观众看到喜剧演员在舞台背后的那种认真、付出,从而放大到整个社会,就是我们从事任何一个行业,其实都要认真对待自己的手艺,我们叫做“工匠精神”。这是“喜剧人”真正的核心和气质。
做《相声有新人》,我是切入到相声这个传统行业,大家不知道这个行业有多苦。这个行业需要这么一个节目,一个平台,让从业者的功力被更多人看到,然后发展得更好。这才是这个文艺作品的社会价值,这是有意思又有意义。
我个人还是乐于担负起一定的社会责任感,毕竟这不是一个个人化产品,而是一个大众文化产品。基本上,这也是我做每档节目的标准。
晨报:您已经做过5季的《欢乐喜剧人》,《相声有新人》也有很好的社会反响。如果没有外界限制,您个人理想的节目样式是怎样的?
施嘉宁:我自己非常想做新的节目,而不是做综N代这种相对比较固定的节目。综N代当然很好,肯定是头部内容,有收视保证。但我一直说,做《相声有新人》是我感到特别快乐的时候。我是在原创一档新节目,真真正正的原创,全世界都没有这种节目,这种感觉是很爽的,而且你知道这歌节目是有价值的。包括我们做喜剧节目,带动了整个行业,把喜剧人、相声圈都带起来了,沈腾、小岳岳,他们原来是什么样,上了节目之后又是什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还有贾冰、孟鹤堂,很多观众以前不熟悉的喜剧演员,都能通过我的节目出来,我觉得我对整个行业是有贡献的。我喜欢做这样的节目,并不是简简单单去满足观众的娱乐性。
我能想象到比如马东在做《乐队的夏天》的时候,他一定会有极大的满足感。所有观众都在说感谢这个节目,让乐队能够被更多人所认识。这种满足感,才是真正做节目的人的快乐。
我们毕竟不是艺术家,我觉得我们是介于艺术家与大众传播之间的联系、桥梁、平台,我喜欢做平台性的节目。通过我们的节目,首先能让观众的审美提高;第二,我们对某一个行业是有作用的;第三,我们不断推出新人,让更多才华的人通过这个平台被大众认识。
我自己有很强的使命感和目标感。未来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希望做这种节目,对行业、对社会、对观众的审美都是有提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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